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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命题作文:本来我可以_______(10篇)

时间:2021-03-23     作者:初三(1)班 朱思渔 吴晶语 等【原创】   阅读


本来我可以随波逐流

九江晨光中学   初三(1)班   朱思渔

随着老师的话语”请第一位候选人上台“,学生会的竞选开始了。

我坐在台下,不断地回顾、默念着我的竞选稿,感受着自己越发强烈的紧张与不安。

手心的汗已将手中的稿纸濡湿,密集的字迹在眼前晃着,级成荒诞不经的排序。心脏的跳动前所未有的剧烈,甚至将胸口与喉咙都撞得生疼。脑子里不断回环着一句话:我能不能被选上呢?

自从学生会招新的消息传出,我便踌躇满志地报了名。从小学习钢琴、舞蹈、绘画的我,自认十分具有艺术天赋,如果加入了学生会,那该是一个多么好的展现能力的机会啊!于是,我认真填写简历表格,准备竞选稿并演练了多次,下定决心一定要进入学生会。

然而现在,听着一个个同学自如的发言,我却感到无比的紧张。

稿子,已是看不进去。我抬着头,听着台上的选手读出的演讲辞。

随着数个同学的上台又下台,距离轮到我也越来越近了。然而,我却发现,每个人的发言都是大同小异:罗列奖项、阐明优势、表达建议。是啊,这是最稳重的稿子了,我定的发言稿也是如此。可如果是这样,我该怎么样,才能在几十个候选人中脱颖而出呢?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我凝视着自己的稿子,那些干巴巴的列举在我眼中显得越发苍白,没有一点特色和生机。随即,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浮现………

不!我告诉自己:你大可以拿着你的稿子上台,只要把它念出来就万事大吉,何苦临时临了地放弃已有的稿子,而去做极有风险的即兴演讲呢?

可另一个声音也在我脑中回响:你不是想要加入学生会吗?这样随波逐流地与他人念着一样的稿子,怎么可能展现自己的优势呢?

最终,在老师喊出我的名字时,我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稿纸,与其随波逐流,将自己交给命运,不如将命运的选择权握在自己手里!

接下来的三分钟,我侃侃而谈。谈自己对艺术的热爱,谈自己对学生会的向往。那些奖项与建议,都已经写在简历中,而此刻,我要展现的是真正的自我。

随着热烈的掌声响起,我走下了讲台。几天后,我得知自己如愿当选了文体部的副部长。

挑战自我,为我带来的不是遗憾,而是欣慰和满足。在时代的滔滔洪流中,我可以随波逐流,也可以一跃而起,成为阳光下最耀眼的那个浪头。正如我放下演讲稿的那一刻,我见证了自己的勇气,也亲手将命运握在了自己的手里。

 

本来我可以好好爱您

九江晨光中学 初三(1)班 吴晶语

斑驳的岁月里,有这样一份爱,恬静而又淡然,悄然而又明媚。

       那是我的老外婆。她是整个家庭中最宠我的人。因此,小时候在老外婆家的日子,是我十四岁的生命中最温暖的记忆。

       老外婆年轻时上过私塾,于是她教我背诗:“囡囡听好,‘莫笑农家腊酒浑,丰年留客足鸡豚……’”我并没有心思读诗,于是小和尚念经———有口无心,常常就变成我的催眠曲。但诗读多了,便知一些意蕴,也差不多能理解老外婆让我背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”时的泪眼婆娑,老外婆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。

老外婆好讲故事,每每都会讲“日本鬼子扫荡村子,她躲在水田里逃过一劫”,“共产党人来到江西,给农村受旱而饥饿的人们送粮食”等故事。而有时又会被我的问题逗得哈哈大笑。我问:“老婆婆,日本鬼子,是人还是鬼?”......

       老外婆会做许多点心。逢佳节,母亲来看我,并不允许我多吃粽子、年糕、月饼类,对肠胃不好。但是老外婆就偷偷塞给我一些糖瓜、桂花糕,让我开心。

       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远去了。

现在的我与父母生活在一起,城里的生活节奏远快于乡间林野。我也因繁重的课业压力而渐渐忘却轻松的乡野。

       给老外婆打电话的次数少之又少,每年只会去看她一次,但又因为老人与我之间的代沟,我只觉得老外婆那里太无聊了。仿佛我是一个急急赶路的人,忘却了身后遮风挡雨的亲人。但我不知道的是:一切都斗转星移,而她竟在没有人陪伴时回想过去的岁月,独自“幸福”了那么久。

       那天晚上,北风呼啸,父亲母亲在接到一个电话后脸色阴沉,携我走上回老外婆家的路。那般悲伤的情形让我像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,耳边还回荡着她的欢声笑语,脑中浮想起她对我的一切深情。如今,只给了一台灵柩,她就在我面前。我小时候朝夕相处的人,现在天人永隔,我连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

       我还没好好孝顺您呢,您就不打一声招呼,因为我的疏落赌着气走了。我现在才体会到那种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的无奈。本来我可以好好爱您。您融化了我薄冰一样的心,守护了我脆弱的一切。可是当您也开始脆弱时,我却极度自私,不将时间匀一些、挤一些,去守护守护您脆弱的身体。

       趁所有人都忙碌时,我暗自神伤地跑出门,独自走在乡村夜空下。我想,老外婆年轻时一定是出落的极为优雅,极为漂亮的。她不止一次地说她想忘却一切,念佛吃斋,为我种下善因,那么我想她一定很安详。

       她坐在藤椅上,轻轻靠着,渐渐在寒风中停止了呼吸。这样一个优雅的女子,本来我可以,好好爱着您!

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寄天堂的老外婆

 

 

本来我可以再多陪陪你

九江晨光中学   初三(1)班   胡心淳

屋一间,窗半掩,往事如散了的书页在脑海中恣意驰骋,脚踏着光阴走过一座座城池,我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——奶奶,我来陪着你了……

——题记

 

微风拂过,窗外是染绿了一整个夏天的香樟,太阳明晃晃的,斑驳了一池碎辉,摇曳着夏日的清梦。旧旧的玻璃窗外,蜿蜒的藤蔓还带着淡淡泥土的香味,缠绕着老屋,缠绕着这慢慢的时光。青砖黛瓦,故景如旧,我仿佛看见了那个佝偻的身影在厨房从容的忙忙碌碌。思绪流转,一幕幕熟悉的画面在眼前徐徐展开。

    那是桂花树下,奶奶在陪着我荡秋千,秋千摇得高高的,我却还不满足,一遍又一遍地央求着奶奶荡得再高些,奶奶抵不住我反复的请求,又怕荡太高会有危险,所以便停下来,带我去做桂花糕,我一听有桂花糕吃,便将荡秋千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拉着奶奶的手就往屋里奔,还不忘捎上几枝开得正盛的桂花。

有言道“桂花一开,香飘十里",更不必说奶奶亲手做的桂花糕了,桂花糕一出,闻到的人谁不拍手称绝,因为奶奶的好手艺,我成了别人家孩子羡慕的对象,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,这话可不是白说的。

我抓起桂花糕,狼吞虎咽起来,每当此时奶奶便会用她粗糙却温暖的大手摸着我的背,慈祥地笑着说道:"喜欢就常常回老家来看看奶奶。"我含糊不清地应着:奶奶,我每年都会来陪陪你的。“好,好。"奶奶灿烂的笑着,但我却看到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皱纹。

时间过得总是不留痕迹,转眼,我也到了上学的年龄,学业越来越繁重,不能像小时候隔三岔五地就回老家了,偶尔想起,也会有些遗憾,但转而却又将其抛诸脑后了,奶奶似乎渐渐在我生活中淡化,而我,也无法兑现当初的诺言。

几年之后,是奶奶的猝然离去,我才又一次回到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小屋里。屋中已是素白一片,落叶打旋儿散在地面,我怔在了屋外,像是在梦中,泪水盈满眼眶,一滴滴地落在土地上。萧瑟的秋日里,奶奶竟真的去了,不留一点痕迹。

“本来我可以再多陪陪您的,奶奶……”病床边,我泣不成声,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奢望,哪怕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拥抱。我心脏抽痛,在一秒又一秒悄无声息的夜里,亲人在逐渐老去,然后在某一天,永远地离开,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遗憾是一生唱不完的歌,奶奶终也还是离我而去。

思绪回转,记忆中奶奶音容依旧,我坐在老屋窗前,窗外桂花树还是那么芳香四溢,生机勃勃。

那个老人,陪我成长。

那些夏日,装点了我的年华……

 

本来我可以说一声“谢谢您”

九江晨光中学   初三(1)班   王锦坤

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在楼道中响起,我知道,那是我亲爱的老师。母亲与她谈天说地,我却无力站起来,走过去,再向她道一声“谢谢您”。

在我的记忆里,老师总是温柔可亲地微笑着,有她在的地方,即使飞雪连天,也如阳春三月般暖意融融。她或许没有闭月羞花的容颜,却很能给人以安全感。每次我遇见她,叫一声“老师好”,她总会给以亲切的回答。幼小的我,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老师,却从心底里喜欢她。

那一次,我要参加一场重要的比赛。恰逢前几天有一次语文考试,我自认为发挥很好,心情舒畅,只等老师公布成绩。然而,一向做事效率很高的她,这次迟迟不发卷子。在课堂上,看着她的笑脸,疑问的种子在我的脑海里逐渐生根发芽。

不过未等我一探究竟,比赛就来临了。紧张的节奏中匆忙变换着脚步,再去思考这件事,纵有心,力无余。心无外物,专心致志,无所干扰,我全力以赴,最终,力拔头筹。喜悦盈满了我的心扉,那反常之事,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。

还未细细咀嚼成功的甘甜,第二天,出乎意料的事就发生了,望着试卷上“万里奔走,连年暴露”的惨状,我呆若木鸡。伤心哉!我竟不知自己考成了这样。五味杂陈,有如是言!

放学之时,我默默的向外走着,正看见老师迎面走来。她看见我,停下脚步,责怪道:“怎么考成这个样子!”我红了脸,无言以对。她见我如此尴尬,笑着道:“好啦,下次注意就是了。比赛怎么样?”“还不错,拿了第一……”我说着,突然愣住了。这几天的蹊跷事,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连接起来,成了一条完整的长链。

原来,老师并非没有改完,而是担心影响我的比赛,故而一拖再拖,直至现在!“师者,传道、授业、解惑也”,可她不仅如此,更为了我的成功,藏匿起我的错误,为我创造最好的冲刺环境!

老师笑吟吟的走开,望着她的背影,一句“谢谢您”,却卡在了喉中,难以吐露,暖风拂面,心旷神怡,我抬头望着蔚蓝似海的天空,仿佛看见一片白云,勾勒出老师和蔼的笑容。

我终于起身,去见我的老师。本来,我可以说一声“谢谢您”,但终无勇气启齿。老师是忙碌的,匆匆道别,走下楼去。我听着她的脚步声,思绪似波涛般翻涌,久久难以回神。

“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”,老师的关爱,似春雨润物无声。那一条她用支持铺出的人生之路,值得我用一生去感谢,去铭记。

 

本来我可以笑着说再见

九江晨光中学 初三(1)班 殷文俊豪

挥手作别,泪水粉碎了谁的故作坚强?转身三年,眼前浮现着谁的笑貌音容?        ——题记

 

又是雨天,我望着窗前布下的水帘,不禁感到一阵心烦意乱,漆黑的云墨浸染了整片天空,纷乱的雨丝哗哗而下,扰乱我本就缠杂着的思绪,我凝视着玻璃中的倒影,一个尚显稚嫩的面庞逐渐显现,带我回到那一夏雨中的场景。

三年前的天空也是一般的墨黑,似是谁打翻了书案上的墨水瓶,昔日洁白可爱的云彩,被这绝望的阴霾夺去了所有的色彩。零落的银丝悄然落下,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压抑的气氛让我们之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。

我攥紧手中的一张奖状,心中第一次没有获奖的喜悦,他想必也是如此。我不敢去看他的脸,只有一只紧攥着的拳头和一张皱巴巴的奖状映入眼帘。

“我们毕业了。”说不出是怎样一番滋味,我打破了这片沉寂,语气是何等的复杂----不舍、怀念、悲伤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情绪混杂在一起,最终只剩下故作坚强的平静。

我看着他明显僵住了片刻,侧过身来与我对视,彼此的眼波中闪耀着对方的光芒,但随着哗哗的雨声,这份光芒逐渐暗淡,只余风中残烛一般的微光。

雨幕渐渐变得密集,他的脸开始变得模糊,传出来的声音也愈不真切:“是的,我们毕业了。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竟有几分决绝的神韵,颤抖的尾音昭示了主人并不平静的心境,他突然抬头望着天空,任由雨水模糊镜片,当他再次与我对视时,我已经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
“那么,就此别过吧。”他停止了前进,整个人郑重其事地转过来面向我,凝声道,“都结束了。”

并不尖利的声音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,刺穿了我的耳膜,脑中变得一片空白。是的,结束了,六年转瞬即逝,我们即将离别,各自前往不同的学校,也许再不会遇见。我一直都明白的,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,我还是止不住泪腺的阀门。

“既然这是一场旅途,那它就一定会有终点,这是你教给我的道理,忘了吗?”眼前的身影渐渐朦胧,嘈躁的大雨中,他最后的声音倔强地传来,“地球是圆的,不久的将来,我们一定会相见的,不是吗?”我试图扯出一个笑容,嘴角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上扬,双唇几度开合,简单的两个字音卡在喉中,我注视着他的影子消失在雨幕中,最终把它们连同冰冷咸涩的液体咽下,默然转身,与他相悖而行。

     正如他所言,这段旅途已经结束了。在我们第一次相遇,却也是最后分别的地点,这个十字路口。

回到现在,我不禁感到深深的悔恨,最后的最后,那句“再见”也没能说出口,而他口中的相见,已迟到了三年,也许日后也不会有守时的那天。我终是再能见到他的眼睛。唯独在这种雨天,偶尔瞧见一个模糊的光影,在雨中渐行渐远......

离别终会到来,又是一朝毕业季,我准备着,在这一次笑着,说出那声“再见”。

 

本来我可以放手

九江晨光中学   初三(1)班   孙逸晨

        家养一小龟,至今已有十年余了。

        小龟在家中得不到爱怜,它终年蜷缩在阳台上一个无人打理的水池里,与脏臭的拖把相视度日。它体型较小,只有一个巴掌大;龟壳坚硬,却也只能为它做庇护怯懦的壁垒。我们也许几个星期不给它喂投食物,它也仍然缩头缩脑,毫无动静;每年冬天它何时沉睡,又何时在春天醒来——没有人关心。

        但最近的情况有所不同。有时我在与阳台仅有一面玻璃之隔的书房学习时,可以听到某个角落里传来“噔噔噔”的怪响。不像是机械焦躁不安的工作,也不像水滴淅沥清脆的滴落,那声音是沉重的,有力的,甚至是富有生命律动的。

        母亲告诉我,那是阳台上的那只乌龟,一向沉寂的它竟然主动伸展了手脚,一次又一次顽固地顺着水池角向上攀爬。我怀着诧异和好奇来到水池旁,想看看这可悲又可敬的生命究竟在做着怎样的努力。在我阴沉身影的威逼下,它没有像往日那样缩回龟壳的庇护中,反而越来越有力量,越来越富勇气的爬上池角,即使它知道,下一秒这可恶的铁壁会再一次把自己推下。

        在小龟的愚笨和固执中,我看到了生命对自由的渴望,和自己所不如的那份坚忍顽强。

        我看着它,我听到它在控诉:

        “本来我可以获得自由的。”

        在这件事情触动我一段日子后,我征求了母亲的意见,决定把小龟放生。我们一家人驱车到鄱阳湖畔,我搂着装有小龟的盒子,伫立在岸边。

        天色蒙蒙灰,湖涛轻拍岸上的沙石,生起些许白色的泡沫。阔大、无边、寂寥。看着湖中青灰浑浊、缓缓涌动的水,我不明白等着小龟的将是什么。这只我丝毫没有关心过的动物,竟在此时让我心生恻隐和担忧。它那在狭小水池中禁锢了十余年的身躯,将会如何被弱肉强食的法则所折磨呢?

        但当我打开盒子,将它轻置于地上时,它头也不回地朝着湖水疾驰。那是一种怎样富有生命力量的速度和方向感啊!

        很快,它化作一个黑点被湖水彻底抹灭。但在我将走之时,我分明又看见浪涛卷起了那个黑点,欲将其摔在礁石上,致其粉身碎骨。如此反复,每撞一次,我的心便被撞一次。

        最后我噙着泪将被冲上岸的小龟拾了回来。

        回家给小龟冲洗时,我想,我本来是可以放手的。

        现在小龟仍然在日复一日,坚持不懈地攀着池角。“噔噔噔”的声音,从未在我家阳台上消逝。有时我去给它喂食时,看着它再也没有低下过的头颅,仿佛可以听到它在控诉:

        “我本来是可以重获自由的。”

        可我也希望它听到我说:

 “对不起”。

 

本来我可以和他说说话

九江晨光中学   初三(1)班    聂士焱

他又走了,紧接是一声吱呀,门轻轻地关下。我彷佛世界又重归寂静。前一秒,我还满怀期待,后一秒,希望在一瞬间破灭。我的心中有些苦涩,甚至还有一些委屈

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说说话啊?楼道上的声控灯关了,他又上班去了。

    客厅外空无一人, 我仿佛被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。难道真的没有人愿意听我的心事,我只能把这一切告诉给这漫长的黑夜之中吗?我沮丧地想。

我的爸爸一直都很忙,不知是从何时开始,早出晚归成为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。

时光飞逝,转眼间,我已经升入初中,我和他见面的时间似乎更少了。时间, 空间, 我与他之间的隔阖似乎愈来愈深,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地说一句话了。

"我外出有点事,"爸爸穿过我的房间,利索地穿上外套,"你自己在家里写作业哈。”

你作业又没有交吧?总是叫你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,你总是随手乱丢,现在找不到了吧,马上就要中考了,你好歹也认真一点呀,"房门外又传来他的问候。

"没时间了,我得赶快走了。"爸爸把门关上。

“等等。”门己关上,回答我的只有木门的吱呀一声。

我突然鼻子一酸,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在乎我的成绩,难道你真的不会在乎我内心的想法吗?

“遇到什么心事了,你就跟爸爸说,我一定会尽力想办法的。”这句话不是你亲口说的吗?

而现在,我有着许许多多的烦恼,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说我讲给你呢?皎洁的月光下,我看见爸爸的车疾驰在马路上。我觉得眼眶有些湿润。

即将面对中考的担心与焦虑,被老师批评的内疚与羞愧,成绩退步的无奈与苦恼,与同学,老师之间所发的一切,本来我都是要和你说说的。

可是,你会像从前那样,耐心地听完我的感受吗如果时光可以重来,在你关上门之前,我想把这一切,全部都向你倾诉。

客厅中,转来座机按键发出的彩铃,我忐忑地拨下爸爸的电话。

"什么事?"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。如同一阵阵鼓声敲击着我的心灵。

这一刻,我已经等好久了,所有的一切,似一股洪流爆发出来、我一定要把所有所有流逝的时间,所有所有的心事一字不漏地讲给你听。

“爸爸,你可以和我说说话吗?”

我只是哽咽地说出这一句话。

 

本来我可以凋落

九江晨光中学   初三(1)班   占珙伟

       在和煦的春风里,在明媚的暖阳中,他守护在我溢着幸福,开得繁茂的青春里,仍未隐去。        ——题记


三九隆冬,纷纷扬扬地,沉默无声地,大雪装饰了一个世界的洁白,窗棂前,书桌上,奋笔的我稍一抬头,依旧是那个镶嵌在白雪中的身影,麻利的动作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       他是小区中最年老的保安,古稀之年,却依旧在自己的岗位上执着地坚守,每每走出门口,他总递过和蔼的笑容和闪动的眼神,一句习以为常的“读书很累吧”总能在我奔走在世俗的劳累之时,给我以春光的明媚。

       起身、出门,我撞进了冰雪之中,他的手中拿着锄头,侍弄着一个小树苗,瘦小羸弱,仿佛在这个冬天里,格格不入。但却仍扎根在泥土里,顽强的生长,在惊叹于小树苗惊人生命的同时,老人拼命的干劲,浸湿的脊背也令我动容,我凑上前去打了声招呼,他依旧如往日般温柔地回应,眼神中却依然是闪着坚定,手中依然是熟练的动作。

       “爷爷,你这种的是什么树呀?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,能活下来吗?”

       “这是小桃树,只要照顾得好就一定可以开得很茂盛的。”他坚定地答道。

        如此,在一天天老人的陪伴下,在我一道道注视的目光里,冬的的肆虐并没有打败小桃树,他本应凋落的瘦小的身躯,却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,在风雪之中,顽强地屹立着,诉告着顽强不屈的生命力和对春天与美好的无限热爱与向往。

       原来,在桃树挺拔的身影里,我才真正的读懂了老人的坚守。它是逐渐归于沉寂的晚霞,生活的晦涩与挫折,给予他的却是饱经沧桑的慈祥,在迟暮与老去之中,他却依旧用心守护着新生的树苗,用心去爱着这个美得惊艳,绚烂温暖的世界,用平凡与坚守。在他的一角天空里播种了春天的希望。

       我触动了,更感动了。即使我们都因生活的不如意,生活在谷底,却依旧有人怀揣美好,仰望星空。

      多年过去了,老人也退休了,但他留下的那棵树苗,已茁壮成长,老人那个冬天与我的相遇,铭记在了我的心海,从未远去。

      本来我可以凋落,但老人的坚守却让我重新望见暖阳。在荆棘丛生,晦暗阴湿的人生路上,朝着满路花香,奋不顾身地跑去。

时间的长河里,小桃树带着老人的希望,扎根在这一方土地,涂抹了一丝色彩。我仿佛已经望见了它,在春风里开得浪漫,美得惊艳……

 

本来我可以拥有

九江晨光中学   初三(1)班   舒慧妍

错过了,才无比渴望拥有。      ——题记

  

市里几年才举办一次的声乐比赛,老师说我有能力参加。

       听到这个时,我内心无比雀跃,早几年,因能力不足而于比赛失之交臂,如今终于有能力参加,心中激动之情难以言表,“不一定会获奖,但重在参与”,这是老师与我说的最后一句话,我并未放在心上。

做足了报名参赛的准备,所有身份资料在我的催促下被母亲准备好,报名前夜,我躺在床上,周遭一片宁静,耳畔却突然响起了老师的话——“不一定会获奖,但重在参与”。似有一盆冷水浇灭了先前的所有热情和激动,我辗转反侧,被矛盾的心情噬咬。

“不一定会获奖”,短短几个字,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播放,害怕与胆怯盖过了激动,我开始疯狂想像,输了会怎么样?在台上出现失误了怎么办?迎来的是台下的哄笑、老师的失望、抑或是同伴的冷嘲热讽?

我畏缩了。

早晨7点,我于桌前,如坐针毡,我想要赢,渴望胜利,却又害怕失败,讨厌出丑,我想着丢脸的情景,那时的我会面红耳赤,丧失信心。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,我看着桌上的身份资料,仍在犹豫。

八点了,离报名截止仅剩一个小时,“干脆不报名,是不是比失败更好?”我想着,却心有不甘,仍迈不出脚,身份资料上图片中的女孩笑得灿烂且自信,此刻的我却愁眉苦脸,犹豫不决。

八点半了,窗外骄阳似火,强光刺伤我的眼,毫无征兆的,也不知哪一方战胜了哪一方,我突然起了身,拿上身份资料,飞奔出家。

下楼梯,开锁,骑上车,一系列动作,我焦急而迅速,自行车在柏油路面上疾驰,汗水滴在我额角,我知道要开向哪里,我朝着太阳骑行,似乎看见了自己,站在台上,自信满满,台下掌声震耳欲聋。

可是,一个红绿灯挡住了我,我看着表,还有十五分钟,暗道来得及,绿灯亮起,我又飞速骑行,不过一会儿,又一个红灯,汗水因焦急不停冒出,我无助地快要哭出来,只是一味地在绿灯时飞驰,可是,一个、又一个红灯。

到时,报名截止了,我看着已被锁上门的大堂,汗水早湿透了衣服,说不清此刻的心情,强烈的不甘笼罩着我,我抬头看太阳,似乎看见自己站在台上,脸上带哭,却刺伤了我的眼。

那一瞬间,恍惚了。

本来我可以得到机会,本来我可能拥有胜利,但一个个红灯挡住了我,可我知道,真正挡住我的不是红灯,而是犹豫,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犹豫。

错过了,才无比渴望拥有,渴望拥有机会,拥有胜利,正因我的犹豫,命运都要为我投降。而今,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,本来我可以拥有,只是记住,再也不要犹豫。


本来我可以告诉你

九江晨光中学   初三(1)班    杨茜雅

       时光在玩闹中流动,爸爸,你可听见我掩藏于笑声之下的话语?—题记

   

爸爸,听大人们说这是我学会的第一个词。我能想象那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,嘴唇一碰,那两个音就轻轻快快地飞出来,跟着飞出来的还有一串笑声。爸爸就会很高兴地抱起我,我也大声笑起来。

      我一天天地长大,对他的称呼从“爸爸”变成了“老爸”。老爸很幽默,常常讲一些有趣的事逗得我和妈妈笑得前仰后合,他就把眼睛一瞪,故作严肃把脸往前一仰,“笑什么笑啊,有什么好笑的。”说完又和我们笑作一团。

      我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,与爸妈的摩擦越来越多。妈妈是个脾气很暴躁的人,时常发火,我也不甘示弱地回嘴,更惹得她火冒三丈,声音越拔越高,终是打了下来。我委屈又恼火,有些恐惧地不敢出声,在心里诅咒着。妈妈出去了,我却依旧憋屈着,忍着眼泪在眼眶里转。爸总在这时偷偷溜进我房来。“你妈打你了?”我望着他点点头,他立刻夸张地触碰我被打的地方,紧张兮兮地说,“没打坏吧?没打傻吧?这小脑瓜子还能转吧?”我忍不住笑了,半开玩笑地搡他:“我聪明着呢,别天天咒我。”

      似乎我和他之间一直是轻松愉快,我们总是毫无顾虑地和对方开着玩笑,又再在一串串笑声中掩藏起了什么,从未告诉你。

      我生日那天早上,因为手机的事情和我妈吵了一架,爸连忙把我捞出来去外面“避难”。他带着我看电影、吃饭,喝奶茶。在各种娱乐冲淡了我的烦恼,美食和甜品也让我的心情明媚起来。“怎么样,还是跟着爸爸好吧?有吃有喝有玩还陪你过生日。”我看着一脸得意的爸阿谀地笑了笑,打趣地说,“是哦,你特别好,我好感动!要不商量一下,下辈子我当你爸?”

     “不行,下辈子你还得做我女儿。”爸是笑着回答的,我却怔了一下。他还是那副戏谑的样子,语气却不自觉地放缓放轻,像在示弱又小心翼翼。“下辈子,还做我女儿,爸爸继续陪你笑陪你闹,好不好?”

      我转过头,眼泪一下盈满了眼眶,脸上却还藏着假笑,口吻依旧漫不经心:“那行吧,下辈子再花你钱。”

      本来我可以告诉你,我是多么的爱你。虽然称呼从爸爸变成了爸,我却像十几年前一样依赖你。有你在的地方总带着笑声,我对你的爱意就小心潜藏在了那一个个玩笑下。我甚至害怕自己严肃地表达会破坏我们轻松愉快的气氛,就把“爱”字拆开,将笔画藏进玩笑里。我回想这十年,有一句话从未正式地说出口,也说不出口,终在笑声中消散开了。

      本来我可以告诉你,只要你愿意,这辈子,下辈子我都想做你的女儿,陪着你,把那笑声荡漾下去。本来我可以告诉你的那些话,就让他们随着笑去飘荡吧,寻一处温暖的地方,生根发芽。

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     指导老师:段芳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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